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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向八步沙治沙点进发

 

我们同罗元奎爷爷在他沙区里的简陋的住房前合影

 

罗爷爷指导我们识别沙生植物
  
  我们师生六人驱车三个多小时来到了昔日流金淌银的土门子。据老人们说,原先这里只有八步沙丘,是沙漠海洋里最微小的一个沙丘。周边树林丰茂,牛羊成群,处处是一片绿色的海洋,阻挡着腾格里沙漠的南侵。但就这座小得不能再小的沙丘,在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,在人垦荒伐木、过度放牧的帮助下,八步沙迅速复活,癌变一样繁殖生长成了面积达五万多亩的沙漠,并与腾格里沙漠携手并进。从此,这里狂风肆虐,黄沙曼延,成了植被日趋稀疏的不毛之地。就这,沙丘每年仍以十多米的速度向南推移,严重地侵害着周边十多个村庄,二万多亩良田,土门子三万多人民的农业生产、生活以及干武铁路、省道 308 线的生态安全。

     

  “八步沙不治,土门子不富”啊。村里的老汉们,每三五成伙地蹲在庄门前喧谎儿时,看着眼前的沙漠和被风沙埋了的庄稼地,这句话都会从烟锅嘴儿里和着旱烟飘荡出来。一只黄狗卧在老汉们的身边,伸着长舌,喘着粗气,紧盯着一家家紧闭的庄门,盼着那家的小媳妇吱呀开门,泼出一盆脏水。那是 1980 年,外地的土地都下放给了个人,古浪的土地承包责任制正在酝酿。听说又要包产到户了?再不包,还不把人饿死。可这沙漠,快要埋到村子来了。再这样下去,儿孙们咋过呢?咳,想儿孙的啥事呢,儿孙自有儿孙富,他们不会抛家外逃,活人还能叫尿胀死。你这是啥话呢?看看咱这儿的土质,有多肥沃,只要能浇两个水,天爷再旱,都管保丰收。是哩,那儿还有这样养人的土地呢。关键得把沙治住,地保住,再想水的办法。老汉们你一言我一语,就把闲话闲到心里去了。几把老骨头,死时给儿孙们留点什么呢?钱,一分没有,房子,几间破屋!留什么呢?土地是咱庄稼人的命根子,不留土地,还能留什么。把沙治好,包产到户后,咱可就能过上好日子了。老汉们眯缝着眼,笑意长长地爬在脸上,仿佛那幸福的日子已经来临。情不自禁间,花儿从老汉们的烟锅里飘了出来:  沙漠绿洲米粮川/城南有个湖泉滩/ 挑水的尕妹泉边上站/赛过那五月的牡丹/白骆驼载的铜铃铛/响在了沙漠道上/阿哥练就的好声嗓/歌声录在了尕妹的心上  

  

  1981 年冬,年过半百的石满、张润元、郭明朝、罗元奎、程海、贺发林六个老汉,把土地承包到手后,便以联户承包的形式,要求承包八步沙,造林封沙,治理沙害。他们庄严地在承包书上按下了手印,按下了他们对子孙后代的一个承诺。他们背着干粮,梭梭,花棒等沙生植物和劳动工具,进驻了沙漠。最初的创业是异常艰难的,也是常人无法想象的。一进沙漠,他们就回到了原始社会的穴居时代,在避风处挖一个坑,住地窝子,睡地窝子,用三块石头支起锅,烧开水就干粮。大风一起,风沙就刮到锅碗里,喝到嘴里,弄得牙咯吱吱地响。白天,草帽遮挡不住毒日头的烤晒,晚上,地窝子散不尽一天积下的闷热。人累,睡着就象死猪,蚊子们象吸谁的血就吸谁的血。这样的日子,一天两天,全当体验生活。但十年八年的坚持,没有报酬,没有回报,谁敢想象。但六个老汉坚持住了。他们阐发不出什么宏论,目的就一个,为了承包到自己手中的一亩三分地不被风沙埋掉,为了儿孙能有地种,能有饭吃。若说人为利往,这就是他们唯一的私利。 1983 年,郭明朝老汉身患大病,无力继续看守承包治理的林地。就把 31 岁的儿子郭万刚叫到跟前。儿子在土门镇供销社上班,那时供销系统正是红得发紫的部门。老人的话儿子一听就明,二话没说,扔了铁饭碗,接过了父亲那把治沙的铁锹。这是一种无悔的选择。一旦选择了,你就没有回头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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